她下意识看向陆薄言,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,撇撇嘴角:“我一天没吃什么东西,肚子抗议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……”
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
感动之余,苏简安也更加脸红,她摸了摸脸颊,好像有些发烫了。
“没吃。”苏简安感觉刑警队那帮人精的目光要在她身上烧出窟窿来了。
见是苏简安,江少恺意外了一下,但是再看到她身后的陆薄言,他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,招呼他们:“随便坐。”
“公司的事情还没处理完,我要到凌晨才能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让妈先睡。”
苏亦承灭了烟,“啪”一声按下开关,明晃晃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来,宽敞气派的办公室从黑暗中脱身出来,他打开文件电脑,像工作日那样挥斥方遒指点江山。
苏简安终于明白过来,什么休息告示都是假的,这根本就是在等她羊入虎口……
学生时代她一双帆布鞋走天下,工作后为了方便开车和走路,也总是一双平底鞋,如今脚上踩着10cm的细高跟,双脚早就累惨了。
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
陆薄言走到床前,她睡的正香,呼吸均匀绵长,薄薄的晨光漫过她的脸颊,把她的皮肤照得更加细薄娇嫩。
伴随着悠扬悦耳的舞曲,苏简安跟着陆薄言的脚步前进、后退、90度转圈,轻松自如,而陆薄言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,她配合得心甘情愿。
邵明忠饶有兴趣的笑了笑:“你说呢?”
就连她的触感也是。
他从来都不知道,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。
回到家,两人都没想到唐玉兰会在。